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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病房内。俞安晚在休息了两天后,人回过神了。
起码在现在看来,俞安晚和寻常人没任何的区别。
就只是俞安晚显得安静的不像话。
温言一直陪着俞安晚,但是他们彼此都很清楚。
温津在病房外并不曾离开过。
“他还在?”俞安晚淡淡开口。
这是住院来,俞安晚第一次主动问及温津的事情。
温言嗯了声:“就在外面。”
“呵。”俞安晚笑了笑,很是嘲讽。
温言倒是很快:“你如果不想看见他的话,我让人请他走。”
温言说的直接。
俞安晚不想的事情,温言就会做到,绝对不会给温津骚扰俞安晚的机会。
话音落下,见俞安晚不吭声,温言真的要站起身。
结果就在温言转身的时候。
俞安晚却淡淡开口:“你把他叫进来,我有话和他说。”
俞安晚说这些的时候,态度也很镇定。
温言看着俞安晚并不算太同意,在温言看来,这并非是一个好事。
想到这里,俞安晚安静了一下,见温言没动作的。
俞安晚的态度倒是淡定:“放心,不会有事,我就只是和他说句话。”
再说,温言也在,能出什么事?
俞安晚根本就没这么想。
也很清楚,温津不会做什么。
温言见俞安晚坚持,最终没说什么,很快转身走了出去。
俞安晚就这么看着,也不担心温言和温津会打起来,而后,俞安晚安静的等着。
不到几秒,温津就出现在俞安晚的面前。
俞安晚镇定的看着温津,温津也看着俞安晚。
在两人彼此的眼神里,都能看见彼此的僵持。
很快是俞安晚主动开口,率先打破了这样的沉默:“温津,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来见我。”
这话很冷淡,但是却是在俞安晚和温津之间拉开了距离。
说离婚,并不合适,因为他们并没结婚。
说分手,也不合适,因为他们其实从来没在一起。
就只能让温津不要再来见自己。
在这段畸形的关系里,其实一开始俞安晚就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清楚。
从来就没深陷其中过。
深陷其中的人,不是俞安晚,而是温津。
俞安晚的话说完,温津就只是看着,并没着急开口。
好似俞安晚的话,已经在温津的预料里。但是温津看着俞安晚的时候。
却又显得安静无比。
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别的。
俞安晚倒是也没催促,话已经说完了,俞安晚完全不需要在意了。
想到这里,俞安晚无声的笑了笑,眉眼里带着清浅的笑意。
很淡,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你这么恨我?”温津很久才问着。
“恨,怎么会不恨,你告诉我?”俞安晚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津。
这些话,俞安晚说的不带情绪,她不带情绪的时候。
就真的是不把温津放在心上了。
想到这里,俞安晚的眼神也跟着越来越平静了。
是一点点都不想再靠近温津,那种拒绝的意思在眉眼里表现的清清楚楚。
是字里行间的抗拒。
温津看的出来,最终温津笑了。
甚至完全不动怒。
“你做的这些都是在报复我?”温津又问。
“是。”俞安晚面不改色,“报复。”
这语调也是风平浪静,没任何的情绪变化,看着温津的时候,眉眼里的眼神也显得冷漠的多。
温津低敛下眉眼,听着,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温津看向俞安晚的时候,有些自嘲。
但是温津并没朝着俞安晚靠近。
“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吗?”温津又问。
“不可能。”俞安晚说的面不改色,“上床都觉得恶心,怎么还有可能的机会?”
俞安晚问的直接,再看着温津,她的脸色都不曾发生任何的改变。
温津无声的叹息。
最终,温津嗯了声,倒是什么都没说。
而后温津就这么镇定的看着俞安晚:“好,我知道了。”
但是温津却很清楚,自己的心口在钝钝的疼。
或许当年俞安晚有多疼,现在自己就有多疼。
那是一种从头到尾的凉薄,也让温津清楚的知道,他们再没任何回旋的余地。
这也是温津三十几年的人生里,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
一个女人和自己在一起,是要靠药物来控制自己的意志力。
不然的话,这个人会对自己产生恶心反胃的感觉。
更不用说别的。
想到这里,温津的自尊心是从来不曾这么受创过。
温津有些受不了。
温津没说话,就只是这么站着。
俞安晚也不想再看见温津:“没事的话,温总麻烦出去,你影响到我休息了。”
温津并没马上走:“你要和他在一起吗?”
这个他是温言。
俞安晚笑了:“是,温总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说的直接而冷淡,但是却又能在温津的胸口狠狠的给上一刀子。
温津的情绪更是崩溃,但是温津就只是冲着俞安晚点点头,并没在这里多停留。
温津害怕自己多停留,能把让自己的情绪彻底的失控。
而后,温津很沉的看着俞安晚:“照顾好自己,安晚。”
俞安晚没应声,也没必要应声。
“不需要因为我,改变眼睛,但是你不管改变成什么样,我都很喜欢的。”温津淡淡开口。
话音落下,俞安晚其实是想反驳。
自己改变眼睛并不是因为温津,只是到嘴边的话,她又说不出口。
确确实实是因为温津,因为温津喜欢自己之前的那一双眼睛。
但最终,俞安晚觉得,这话也没什么好解释。
想到这里,俞安晚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温津离开。
认识温津十几年,在俞安晚的记忆里,温津一直都是那个自信的人。
第一次俞安晚看见温津这么颓然的从自己的面前离开的。
再没了最初的自信,剩下的就是狼狈不堪。
俞安晚低头无声的笑了笑,是一种嘲讽。
她觉得温津是咎由自取。
但是又如何。
俞安晚不想再靠近温津,也绝无再靠近温津的可能。
想到这里,俞安晚无声无息。
没多久,温言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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