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鹤辞没有来之前他们店里的人都做的很好,在今天晚上二楼就像是他们店内的禁区,没有人上去一步。
偏偏这个男人,进来就直接冲上去。
“先生,您这样破坏本店的规矩……”
店员连忙追上去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巨响。
砰的一声。
鹤辞一刻都没有停留,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直接冲到了二层。
二层的包厢只有四个,四个斜对门,错落的建设拥有很好的隐蔽性。
一家餐厅这么注重隐私?
鹤辞冷撇了一眼,随后看向最边上那一扇被铁链锁着的包厢。
“什么餐厅还要用铁链锁着吃饭?”
鹤辞边走边说道。
男人的声音冰冷无比,跟着上来服务员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表情一时间也有些绷不住了。
这……谁能想到他们居然玩得这么大!
“拿工具来。”#@$&a;
鹤辞上前,瞥了一眼锁头。
服务员见事情闹的有点大也不敢再怠慢,匆忙下了楼找了一把砍骨头的大菜刀:“厨房就这个比较厚,你看看能不能砍得动。”
服务员说着就菜刀交到鹤辞的手上。
“不要泼了!”
包厢内男人的声音陆陆续续的传来,除了几声救命哀嚎之外还带着些许呻吟。%&a;(&a;
“这包厢里面都有谁。”
鹤辞试着砍了两下,并没有砍动。
“三个女人和七个男人,说是什么公司来聚餐,有一些机密要商量,所以不能让我们上来。”
服务员半蹲在鹤辞的身边低声说道。
这时候,李元翻开江意欢的照片递到服务员的的面前:“是她吗?”
服务员对江意欢很有印象,毕竟那个女人只穿着一声几位普通的衣服都遮不住她那张精致的脸。
“对,就是她。”
闻声鹤辞的起身,放下菜刀一脚直接踹到了门上。
此时,房间内。
江意欢实在是懒得动了,她垂着头,单手撑在桌子上:“我实在是懒得动了。”
她的手上还拿着空了的杯子。
一旁的小秘书也以同样的姿势撑在桌子上。
“我也不行了,要是有水管就好了。”小秘书抬头看着不远处被捆成粽子的几个人说道。
半个小时前,几个男人药效陆续发作,江意欢当机立断直接砸晕了几个,趁着这段时间她撕开了一旁的窗帘和小秘书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捆了起来。
做完这些之后他们还以为自己是有时间可以休息一下,但没想到这几个人一旦发情还真是的难以控制。
江意欢想着自己以前在电视上看见中了春药的人老是去泡水,所以她和小秘书就轮流去灌水泼过去。
没想到这泼水的效果还算不错。
原本几个不安分的人在被水浇过了一遍之后,总算变得安分了起来。
只是这几个小杯子能装的水有限,这导致他们两个人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家餐厅的服务员都是死了的吗?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连消息都没。”
小秘书单手撑在桌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说道。
“她一开始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服务员上来打搅。”
江意欢的唇角微微勾起,视线微微抬起,目光落在半封闭的窗户上。
林莞这么小心翼翼的,就连窗户都已经特地布置过了,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小事上出现披露。
“不过江小姐您放心,马上就要十一点了,来之前我跟我朋友说好了,如果这段时间我都没有给她发任何的消息,她就会报警直接到这家餐厅里来。”
江意欢转过头饶有兴趣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嘛。”
“主要是因为对方约的地方实在是太奇怪了,两家公司中间能够聚餐的餐厅也有不少,我顺便跟一些秘书朋友了解了一下,之前和那家企业合作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定在附近附的餐厅这样方便,双方回去继续加班。”小秘书认真的说道。
“如果不是你已经在一简上班了,我真想把你挖到我的身边。”
江意欢目光流露出来的赞赏毫不掩饰。
“您之后不会再一简了吗?”小秘书只知道江意欢是一简最新签约的设计师,但并不知道她们签署的内容是什么。
“恩,我有自己的工作室。”
话音刚落,紧闭着的包厢大门忽然被一脚踹开。
江意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了,她的手悬在半空中,微微侧过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余光落在鹤辞身上,江意欢的面色微微一滞:“你来了。”
她以为第一个来这里的会是小秘书的朋友,没想到是鹤辞。
她来的时候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来过,他怎么知道的?
鹤辞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受伤了吗?”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被捆成粽子似的一大群人,眼底布满了冰凉的寒意,就连声音也是如此。
“没有。”
江意欢起身。
“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场景一目了然,稍微动点脑子的人都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对方并没有得逞。
此时站在鹤辞身边跟着进来的服务员在见到这样一副场面的时候,也被惊的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作。
虽说他们从来都不去过问客户的隐私,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
江意欢看了一眼,轻描淡写道:“他们是被人设计下了药。”
设计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林莞。
“说起来他们也算是无辜的吧,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江小姐身手厉害的话,我们两个人今天晚上恐怕是不能够活着从这个房间里面走出去了。”小秘书一回想起最初的惊心动魄眼神中闪过一丝害怕。
谁能想到一场商业性质的饭局到最后会变成一个圈套,难怪从一开始他们就觉得对方有点不对劲。
“是车企的陈辉和她的女朋友,那个女人我没见过不认识,但是陈辉是项目的负责人,我们也是见过几次的,江小姐也跟他提醒过,这种事情做了不好,但是没人听。”
小秘书见着鹤辞的目光投向自己一股脑的把话都给说了出来。
“是谁?”
随着声音的落下,男人周身弥漫着的冷凝硬生生拉低了包厢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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