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欢奇怪他没有半点反应,开口打趣:“不怕我把你公司都抢走了?”
“你想要的话,都给你。”鹤辞说话间神色认真,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正是认真悄然撞入了她的心底,她移开目光。
“我才不要。”
脸颊沾染上淡淡的浅粉色,看起来就像是一颗初数的水蜜桃,垂涎欲滴。
鹤辞眸光变得有几分灼热,湿漉漉的头发蹭到她的脸上。“吹头发!”江意欢把他脑袋挪开,想要逃脱他的束缚。
“你帮我吹。”
“不可能。”江意欢上一秒坚定不移,下一秒还是没能逃脱拿着吹风机的命运。
纤细的指尖穿过他的柔顺的黑发之间,江意欢动作很轻,鹤辞看着她安静的站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吹头发,瞬间内心深处柔软了下来。
鹤辞忽然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她没有防备,直接就坐到了他的怀里。
“太瘦了,多吃点。”鹤辞感受到她没几两肉的腰肢,不禁眉头直皱,已经想好给她制定一份营养餐表。
江意欢不甚在意,随口提起:“以前在国外忙工作的事情,经常三餐颠倒,饿到胃出血了才知道,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很重视三餐的时间与分量。”
本来她也只是想到,随口提起罢了,说完才发现鹤辞神情变得有些严肃。
她笑着补充道:“我很在意自己的身体的,不然怎么陪着小川长大,放心吧。”
“往后我都会照顾好你的。”#@$&a;
江意欢视线凝聚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有些怔神,以往他总是不善言辞,更不会说这些情话。如今鹤辞像是突然开了窍一样,句句缠绵。
她却意外很吃这一套,有种被他放在心尖上的感觉。
她主动捧起他的脸,柔软的嘴唇触碰他的鼻尖,细碎的吻落到他的唇上。江意欢主动的勾人,更是让鹤辞难以把持。
吻逐渐变得热烈。
鹤辞将她抱起身,并没有停歇这个吻的意思。大步往外走,两人一同倒在床上,氛围也随着变得热烈起来。%&a;(&a;
待到江意欢有些喘不来气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松开了她。
四目相对,江意欢被亲的双眸柔柔水意,看得鹤辞眸色骤然深沉,更加不舍得放手。
但担心她还没适应过来,理智还是略胜一筹,他压下灼热,想要扯过被子帮她盖好。结果她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唇角弯弯,“鹤辞。”
这一声唤得鹤辞心软的一塌糊涂,最后一道防范也崩塌下来,又吻了上去。
一室涟漪,情意绵绵。
次日清晨。
江意欢惺忪睁开眼,感觉浑身都酸软不已,昨夜他粘人至极把她折腾的够呛,还是后半夜连连求饶才睡得个安稳觉。
她回想起来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那张俊脸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见他还没醒,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紧紧揽着自己。江意欢怕惊醒他,于是也不敢乱动。
江意欢静静的用目光描绘着他的五官,他忽然睁开了眼,恰好撞入他的眸间,她就像是被抓包贪食的小猫。
第一反应移开了视线,动了动身想要从他怀抱中出来。
鹤辞却搂得更紧了些许,他的体温总是滚烫而又炽热,让她莫名安心。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嗓音清朗说道:“早上好。”
柔软而又温热的触感迟迟未消散,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如今鹤辞做的一举一动,总是让她觉得。
她就是他视若珍宝的存在。
房门被管家敲响,“少爷少夫人,老爷夫人让你们下去一起吃早饭。”
“好。”鹤辞应道,但手上不见要松开她的意思。
江意欢推了他一把,“还不下去,一会等久了。”
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她坐在镜子前,刚想拿起梳子整理一下仪容。结果鹤辞比她快上一步,主动帮她梳起头发上,动作稍显笨拙,但仍旧坚持扎出了一个不太好看的丸子头。
江意欢看着镜子中自己头上那个歪歪扭扭的丸子,又看了一眼旁边一脸骄傲等待夸奖的鹤辞,有些忍俊不禁。
“还不错。”她随口夸赞,让鹤辞一整天都心情大悦。
小川坐在祝秋雅旁边,仅仅一天时间,他已经融入了在鹤家的生活。看得出来,鹤海波跟祝秋雅很喜欢他,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小川都很好。
小川估计也感觉到了他们的和蔼,积极与他们互动。
“妈咪,你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小川不懂世事,从餐盘中抬起头,好奇的看着江意欢问道。
其余人不约而同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随后又自觉看向了鹤辞。江意欢咬牙,小川总是语出惊人。
鹤辞倒是一脸淡定,把抹好酱的面包片递给她,换走她的那份。
两老也是过来人,看了一眼便懂了,不约而同的都移开了目光。
“认床,没怎么睡好。”江意欢扯出一个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早饭过后,她跟鹤辞要前往公司,小川放假就要自己呆在鹤家了。
江意欢有些放心不下,结果小川爽快的答应下来,“妈咪,你放心去工作吧!我能够照顾好自己的,而且还有爷爷奶奶,还有张奶奶在这里。”
小川陪着祝秋雅一起看电视,沉闷许久的鹤家,总算是又热闹起来。
江意欢见状也彻底放心下来,心结也化开消散。
接下来在鹤家的生活,都十分融洽。小川又很活泼,经常逗得二老笑呵呵,张妈也感叹着鹤家像是重新绽放了生机一样,一切都好起来了。
不久之后,却突然传来了许泽病重住院的消息,江意欢知情,但还是没有前去探望。
她不希望自己再让他误解半分,许家有能力照料好许泽的,也不必她多担心。
医院里,许泽脸色发白躺在病床上,咳嗽连连。床边摆放着的鲜花看着也蔫巴巴的,毫无生气。
许母在床边直抹眼泪,嘴里嘟嘟囔囔的怎么就遭了这罪。许父也是不安的在房中来回踱步,相对他们的焦急,许泽表现的要平静许多,他早就知晓自己应该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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