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长老们将升仙令检查完毕,刘长老问:“令牌不假,但你从何而来?这令牌又是谁给你的“?
陈飞本想编一个谎话随便说个地方,但以后终归是要被查出来的,又想着用苦肉计哭诉他这一路的辛酸打动诸位长老,想想还是算了吧,什么都不说最好。于是开口道:“长老,我可以保密吗”?
刘长老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开口道:“升仙令的规矩是无论是谁只要拿着升仙令来这里,都会被收入门下的,并没有强制说明来历身份一说,你不愿意说出身份理论上是可以的,但”
“多谢长老成全”。还没等刘长老把话说完陈飞便抱拳施礼打断了他的话。
“但是你得先经过通明宝镜的检测后方可入门”。刘长老并没有因为陈飞的打断而不说,这话里还有一个意思就是看看你是不是魔修混进来的。
当陈飞站在宝镜下检测的时候他的丹田处什么都没有,而诡异的是投影法阵上更是一个字都没有。
“这不可能”那中年美妇起身走到陈飞身边,仔细的打量着他。”你身上一定有什么屏蔽检测的法宝,快拿出来“。说着就要上前搜身,结果被刘长老制止了,你个长老搜弟子的身太有失身份了,况且还是个女的。那中年美妇撇了刘长老一眼只好退去。
陈飞只好主动把身上的东西方道了脚下,包括青砖和宝剑,确认身上没有东西后刘长老手指轻弹白光再次将陈飞笼罩,结果投影法阵依然什么字都没有,这可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他是妖人,只有妖人才能检测不出出”,台下不知是谁喊了出来,结果被刘长老训斥了,他也想到会不会是魔修?但却对通明宝镜绝对的相信。开派几千年通明宝镜没有一次让魔修蒙混过关的先例。
正当几位长老不知如何是好时,黄袍长老传音其他三位长老:“我虽不知他的身份,但我想我知道为何会测不出他的原因了”。
闻听此言众长老齐齐看向传音的长老,黄袍长老继续传音道:“我掌管宗门传功堂多年,古籍也是阅了无数,刚刚才想起其中有一段就是通明宝镜检测不出的原因”。
“是什么”?三位长老齐声问道。
那黄袍长老呵呵一笑继续传音道:“一共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就是天选之人身携大气运者,上苍屏蔽了他的所有信息,当然我想他肯定不是第一种,那就只有第二种了,他是躲过轮回的重生之人,无论他是这两个哪一种,都证明了他的不简单。不过就是不知道他带不带着前世的记忆,如果不带那就跟普通人一样了“。
听完黄袍老者讲完三位长老都沉默不语。最后经过几位长老的商议最终决定收陈飞入门,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拿着升仙令来的,不收就会传出宗门不守信誉的坏名声,暂且把他收入门中以待日后观察他究竟带不带着前世的记忆。
陈飞如果知道由于他的瞒天令让几位长老竟然对他有这么多的猜疑的话,一定会哭笑不得的。
就这样,陈飞一路有惊无险的终于拜入了牛首山的门下,也迈出了他求仙路上的一大步。
春去冬来,一晃三年过去了,由于陈飞的低调和故意隐藏身份,他始终是个外门弟子,而那名叫范迪的则是直接拜入了刘长老门下收为嫡传弟子,身份地位高他许多。
见他一直默默无闻门派的大部分弟子都以为他是个修炼的废柴,可当范迪几次想找他麻烦时都被他的师父刘长老劝诫住了,范迪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一直护着一个靠拿升仙令才混入宗门的废柴。但几位长老都是心知不明,放任陈飞看看他能不能露出蛛丝马迹。
不光门派里暗中观察,刘长老还派人调查陈飞来牛首山的轨迹,因为三年前他的一个后人身上携带升仙令陨落,陈飞的来路不明必须调查清楚。
陈飞这三年里倒是逍遥快活,由于长老们的暗中示意,门派的高层管理没人管他,他爱去哪就去哪。传功堂就是他经常去的一个地方,但由于身份低微高阶的功法接触不到,只能学几个低阶的功法,但也从没在人前显露过。
混灵心诀依然是他每天的必修功法,早在一年前他就已经突破到筑元境了,而他突破筑元境的同时青砖也向他大脑输入了一个《水遁》的遁术功法,他从来没试过,因为功法详细里面记载是随机遁到千里之外有水的地方,这要是一施展不知道多少天才能回来。
一日夜里,陈飞修炼完混灵心法后闲的无事就在宗门里闲逛,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处山脚下。“这不是云苓师叔的怀翠峰吗?我怎么走到这来了?上次差点让她占了便宜”。说完转身就往回走,可没走几步他又回来了。“听说怀翠峰上的樊竹是炼制除魔法器的上好辅料,我上去看看,我保证不砍“。他心虚的自言自语,偷偷的向着峰上潜去。
由于第一次来怀翠峰加上又是偷偷摸摸的上来,在峰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竹林在哪,忽然听见有女子的嬉笑声,陈飞好奇顺着声音的方向靠近查看,一处隐蔽的角落里有一座木质的房屋,声音就是从房间里发出的。趁着夜色陈飞悄悄靠到窗边,也听清了里面的对话。
“沐师姐,你的皮肤真好,听说范师兄最近追你可是追的很,你可得矜持点,千万不要一个把持不住把身子就给人家了”。
“那就得看范师兄的本事了,沐师姐是什么人?哪能那么轻易的就从了他呢”,随后就是一阵的嬉笑,声音悦耳甚是好听,而且还伴随着水流的“哗哗”声,听得陈飞心里一个激灵。
听声音屋子里明显是有女子在洗澡,“沐师姐,难道是沐妤君?原来你们女人也喜欢聚在一起议论我们男人啊”?陈飞心里不由得鄙视起来。
可如今他已年过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想想沐妤君那艳丽的容颜,陈飞不由自主的将头靠近了窗户,在心里经过反复的“激烈斗争”后,终于还是伸出了一根手指,舔了口唾沫慢慢的向着窗纸捅去。如果这么好的机会他都不看的话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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