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洛佑翼点头,低低笑着,又将脸凑得更近,贴住她烧红的脸颊,“既然他们确实是好人,那我们是不是不该辜负他们对我们的期望。今晚……”

    “你想得美!”

    黎向晚还未等洛佑翼说完,一口否决。

    洛佑翼抱住她,炙热的唇轻啜着她的脸,低哑的语气中隐着欲望,舌尖轻舞,勾着她的唇。

    “黎向晚,我说过……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够多了,你是我娶回来的妻子,你若是再不尽妻子的义务,我不会再对你仁慈!”

    说着狠绝的话,口中却是温柔的吻,洛佑翼桀骜不驯的薄唇研磨着她细腻的肌肤,大手紧紧箍着她乱动的娇躯,鼻翼触碰着她黑长的发丝。汲取她淡淡的清香。

    贪婪地徘徊在她的身上,她只能被动地承受,身体一阵阵无助地颤栗……

    ……

    *

    傍晚,车子开回洛宅。

    洛佑翼低头看了看手表。

    已经4点多了。

    黎向晚和洛佑翼两人一脸憔悴地回了房,重新清洗了身体后,医生为两人做了个简单的身体检查,同时将伤口重新上药。

    夜晚。

    月光似被剪碎般,透着漫舞的薄纱。铺在冰凉的地板上。

    黎向晚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衣,和过去的一个月一样,十分顺从地爬上大床,静静地躺下。

    月光,映落她清美的脸庞,似珍珠般玉白的雪肤上染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她凄然地眸子空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高贵的未开的水晶灯折射着阴郁的光斑,一颗颗洒落地上……

    光斑被一个伟岸高大的身影遮去,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深深的压迫着黎向晚的胸口,让她难以喘息……

    她回想着中午洛佑翼在车上说的话。

    心一阵揪急,冰凉的手指掐着被单,光洁的额际沁出香汗,心扑通扑通直跳……

    噩梦,

    又要开始了吗?

    黎向晚做好了准备,水眸低望着男人一步步爬上大床,将她压下。

    白皙修长的腿慢慢抬起,像是早就准备好似的,

    闭上眼,沉沉地喘息……

    洛佑翼慢慢吻上了她的唇,深的眸光渐渐变暗,变得危险,贪婪,随着他大手霸道地撕开防护她的扣子,黎向晚感觉到心脏正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喉咙里流窜着怪异的感觉。想喘气,又想让他停下……

    如鲠在喉,

    一切都化作了喉间痛苦的呜咽……

    一串串的吻,从她的脸一路滑落……

    时而如细雨般缠绵,时而如暴风雨般狂狷……以肠大血。

    洛佑翼的大掌撕拉着破碎的丝绸,将它们粉碎成白色的花絮,漫舞在空中。缓缓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沉沦的暗眸一直望着她,大手抚摸着她后背,滑动……

    黎向晚颤了一下,身体紧绷,一双细白的手臂不断地推着他,渴望与思想的抗拒激烈地摩擦出火花……

    她咬着唇,直到那些细碎的声音再也压不下。

    终于将申吟化作了哭声……

    洛佑翼停下动作,唇瓣慢慢移到她的脸颊,口中的热力灼烫了她的肌肤,声音低哑魔魅,“别哭了……我不碰你……不碰你……”

    他紧抱住她,不断地温柔安慰。

    那一晚,她哭了很久。

    洛佑翼的肩膀,他身体很烫,他的炽热燃烧了一夜,却始终未越过那道线。

    *

    沉浸在暗夜中的男人,优雅的吐纳着烟雾,只是稍蹙的眉峰显露了他的不耐。

    龚烈焰望着这个冰冷的男人,斟酌着建议,“大哥,你被绑架的这段时间,南江那块地盘损失惨重,形势并不乐观,你这个时候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现在右卫慕臣有伤在身,你至少要把佐韦带在身边。”

    洛佑翼削薄的唇微微扬起,“小小的南江,我还没放在眼里,佐韦留在这里吧,这次绑架已经有人盯上晚晚,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尽责尽职的守在这里主持大局,不要再出去鬼混。”

    龚烈焰的桃花眼溢满笑意,“说来说去都是为了那个女人,何必呢,一个心都不在你身上的女人,留在身边又有何用。大哥,漂亮的女人到处都是,白梦之就比她娇媚上百倍,一个浑身没几两肉的倔强丫头,你却惜如珍宝,你还真是榆木脑筋。看你兄弟我夜夜做新郎,千花万花尽揽怀中,这才是我们该过的神仙日子。”

    洛佑翼的凤眸浸染笑意,“收起你的种马理论,把公司看好,不要出任何差错,晚晚少一根寒毛我拿你是问。”

    龚烈焰哈哈大笑,“放一百个心吧,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佐韦一个人就能保她周全,快回去陪你女人吧,好好的温存,以慰你接下来的相思之苦。”

    洛佑翼狠吸了一口,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拍了拍龚烈焰的肩膀,“我不在的时间,你要多多留意,谨防各处危险。”

    龚烈焰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桃花眼微寒,无奈的摇摇头,“有了爱的人,你就有了被人要挟的弱点,大哥,我真怕你把命都搭在那个丫头身上。”

    龚烈焰走到落地窗幕前,广宇无边的夜景尽现眼帘,站在这个高度看这个世界,浮华盛世璀璨迷离,自然让高位者快慰无比。

    倘若回到多年前他与大哥滚爬在血腥阴暗的日子真是天壤之别。他们都是从阴湿的地狱中重生的人,披风带沙,饮血活命,这样的人怎能再去把心交给别人,尤其是最靠不住的女人。

    车子静默地行驶在马路上,洛佑翼的眸子望向窗外,a城的夜生活一向繁荣,商铺林立,霓虹闪耀,行人穿梭其中。

    忽然他扫视的眸光一滞,“停车。”

    车子平稳的停在一家玩具店旁,洛佑翼站在橱窗前,望着里面摆设的一个超大的兔宝宝,那娇憨的模样竟与记忆中有几分相似,他的心瞬间柔软,修长的手指推开商铺的玻璃门,风铃声扬起,他冲着面带微笑的店员低声的吩咐,“把那个兔宝宝给我装起来。”

    佐韦静默地站在那里,听着洛佑翼的吩咐,越听脸色越凝,他终于忍受不住打断他的话,“少爷,让佐韦同你去,这里有龚少爷在就足够了。”

    洛佑翼凤眸一寒,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佐韦,她对于我来说如同生命,你必需誓死保护她周全。”

    佐韦隐在暗影中的眉眼有些抽搐,他佐韦什么时候成了这女人的专职保镖,成天围着个女人转还不被兄弟们笑话死,他试图让他改变主意,“换阿威来保护她,南江太危险,佐韦不能让你一人前往。”

    洛佑翼站起身来,冰冷的声音尽显不悦,“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把最重要的人交给你看护才会放心的去南江。佐韦,用心些,不要把人给我看丢了。”

    佐韦漠然的望着洛佑翼离去的背影,烦心骤冷,他自认为自己凉薄淡性,可是他却对自己这几日的反常而懊恼,本想尽快离开这里,他需要继续冰冻自己,他不想踏入无法认知的感情世界,但是显然,洛佑翼是铁了心的要把他留在她的身边。

    洛佑翼来到黎向晚的房间,望着床上已然入睡的女人,眸中划过温柔,他扯掉身上的浴袍伸手把女人揽入怀中,手指灵活地解着女人睡衣的锦带。

    黎向晚的身子蓦然僵滞,左手更是紧握住男人到处游走的右手,声音尽显不耐,“不要,我很累。”

    洛佑翼眸中露出不悦,“我知道你在装睡,这样就累了?你以前夜夜笙歌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这里需要你服侍的男人只有我一个,不要和我谈累。”

    洛佑翼继续手里的动作,把黎向晚紧紧的拥进怀里,冰冷的手指轻抚她的背脊,沁凉的感觉丝丝入骨。

    “我不喜欢我们之间隔着任何东西,尽管你的心被仇恨所包裹。晚晚,你一向学不会乖巧,倘若不想让我伤害你,就剔除你心中的所有想法。我知道你还想逃离这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是永远逃不掉。”

    洛佑翼说着沉下自己的身体,黎向晚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忽视那一晚的可怕记忆,可是颤抖的身子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洛佑翼感受到了她的恐慌,动作渐渐轻柔,这个身体他并不陌生,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略显冰冷的唇吻遍女人全身。

    黎向晚闭着双眸放软身子,她的乖顺无疑让洛佑翼很是愉悦,他畅快淋漓地享受着这场极致的欢爱,燃尽的烟花骤然升空,聚集的星芒瞬间炸裂,繁花四溅,片片回旋。

    四周静寂无声,只闻两人愈发紊乱的喘息声,洛佑翼俊郎的面容深埋在黎向晚的脖颈处汲取着女人特有的温香,嗓音低柔的响起,“晚晚,不要离开我,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黎向晚迷离的眸光渐渐清明,内心极剧冰冻,她在心里反复回答着他的话,“洛佑翼,没有人比我更恨你,所以,我必需逃离你。”

    这一夜洛佑翼极其满足地拥着黎向晚入眠,怀里的女人却彻底失眠,她望着近在眼前的脸庞,愁眉紧锁兀自发呆。

    晨曦中,洛佑翼悄然的放下餐盘,坐在床边凝视着黎向晚的睡容,眸中漫过不舍,他轻轻地把兔宝宝放进她的怀里,手指轻抚她的脸颊,

    “我要离开些日子,你安心的待在家里,我已经交待过佐韦,过几日他会带你去见你的母亲,有事情可以和佐韦讲,他会为你处理。”

    洛佑翼看了看腕表,俯身轻啄黎向晚的额头,“我知道你在听,早餐放在那里,一会儿乖乖的吃饭。晚晚,安心留在家里等我回来。”

    洛佑翼站起身来走出房间,目光扫向站立一旁的佐韦,“佐韦,注意少夫人的安全,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佐韦恭敬的点头应允,床上的黎向晚听着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睁开干涩的眼眸,端量着怀里柔软的兔宝宝,一股复杂的情绪顿时酝满心头。

    *

    秋日微熏的午后,黎向晚轻阖双眸慵懒的卧在白色的躺椅上。宽敞的露台微风习习掠过倦怠的困意,消瘦的脸庞浮上一层淡淡的金辉,柔和了她略显苍白的面容。

    一身休闲的白色衣裙衬得她格外的娇弱,飘逸出尘,她的神态沉静安然,没有丝毫的波动。

    佐韦静静地站在一旁,淡漠的目光飘过小憩的女人,素净的面庞隐匿了一丝冷漠,饱满的双唇微微抿起,嘴唇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了一抹难以忽视的暗沉疤痕。

    他收回视线,目光中划过担忧,洛佑翼已走数日,南江的政局动荡,军团林立,帮派滋事,那里一直都是最棘手的地方,这次军火被劫,又要不可避免的来场血拼了。

    “正午的阳光为什么会这么冷?”黎向晚低柔的声音飘忽过来,带着丝丝的倦意。

    佐韦蹙了蹙眉头,没有回答,黎向晚常常喜欢自言自语,这几日他已习以为常,完全漠之。

    黎向晚睁开轻闭的双眸,看了看一脸漠然的佐韦,这个男人话还真少,如果不是先前听过他的声音,她会毫无疑问地把他当作聋哑人。

    哑声的扑克脸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少夫人请回吧,这阳光虽不灼热但晒久了也会头晕的。”

    黎向晚微挑眉头,眸光暗淡,“里面死气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同样是笼子,还是这样露天的笼子让人宽慰些。如果你乏了就先回房间吧,我要在这里晒个够。”

    佐韦自是不会离开,他不再说话,而是走到雕花的欧式扶栏前,极目远眺,远处层林尽染,青山绵延不绝,蓝天白云间尽显一派悠然生机无限。

    佐韦的鼻子飘进醉人的馨香,身旁已然多了一个人,黎向晚站在他的身旁,目光茫然的同望着远处,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看来关在笼子里的人并不只是我一个,你也同样的孤独寂寞。”

    佐韦的目光悠远,声音冷淡至极,“少夫人,你应该用心的去体会,在这个家最孤独最寂寞的人不是你,而是少爷。”

    黎向晚的眸光骤然暗淡,她面向佐韦,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魔鬼也会孤独嘛?如果是,那像我这样被迫囚禁在这里的人算什么?站在这里,望着外面,却永远也走不出去。没有自由的生活,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吗?这就是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

    佐韦淡漠的眼眸尽显不屑,“为什么要走出去?外面又有什么好?在这个世上本就不存在真正的自由,心孤独走到哪里都是同样的寂寞。少夫人,让少爷省省心吧,不要再让这些兄弟满世界的到处找你。何况这次你被龙哥的人绑架,少爷吩咐他回来之前不让你再出去,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黎向晚俏脸冷若寒冰,她轻抬下颌目光重新审视着这个理解能力异于常人的男人。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真是物以类聚,说出来的话都是同样的混帐加狗屁,可偏偏这番混帐理论却让她无言以对。

    黎向晚忽然对周围的景致失去了兴趣,刚刚美好悦目的一切骤然变得黯然无味。

    她缓缓收回视线,眸光淡漠地望向远处,饱满的双唇掀起讥讽,“看来你说的没错,这阳光晒久了的确会让人感到头晕,冰冷无情的太阳和郁闷无聊的男人,同样让人扫兴。”

    黎向晚不再理会佐韦,转身稳步向屋内走去。

    佐韦收敛神色,尽职尽责地跟在后面,刚走数步,前行的黎向晚就蓦然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狠狠地扫过佐韦,“站在那里,不要跟进来,回你自己的房间,不要再打扰我清静。”

    佐韦身子一滞,停住脚步默然的伫立在那里,脸色暗沉地目视着她背影消失。

    莫名的烦躁油然而生,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翻脸比翻书都快,前一刻还慵懒的象只波斯猫,后一刻就变成凶悍的母老虎。

    现在他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洛佑翼常常为她失控,这样的女人的确有让人发狂的本事。

    又过了几日,洛佑翼在南江依然没有消息。

    早晨吴妈过来的时候,看见黎向晚蜷缩着躺在床上,旁边是一本敞开着的书。

    少爷连续多日未回,少奶奶独守空房,她看着心疼……

    她总是希望两个人能够把话说开,不要总闹别扭,她更不想出卖黎向晚。

    房间里开着空调,吴妈走过去把温度稍微调高了一点,给黎向晚盖好空调被才去做她的事。

    黎向晚醒了以后,吴妈送上了热牛奶。

    “谢谢吴妈,我不想喝。”黎向晚说。

    “少爷临走时候叮嘱过,每天的牛奶一定要劝你喝了。还有每日三餐也要换花样,他还说了你喜欢吃什么菜。不过这些,他都说不让我告诉你。”

    “哦!”黎向晚轻声应了一句,接过牛奶,喝光。

    “吴妈,谢谢你!以后他不让你说的话,你也不用告诉我了,我不想知道他想了什么做了什么。”

    吴妈叹了口气,又回厨房给她准备早餐。

    “吴妈,我想出去一趟。”吃过早餐,黎向晚抬起头说。

    再待在别墅里,她非得闷出病来。

    “少奶奶,少爷临走时吩咐,他回来之前,不可以让你出去。”吴妈深感为难道。

    “可是他已经大半个月都没有消息了,他若是一直不回来,我岂不是要一直关在家里?再这样囚禁我,我非得憋出病来!”黎向晚郁闷的说。

    “这……”吴妈犹豫的想着。

    少爷这一趟出门,确实也够久了。

    少奶奶一直闷在家里,也不是一个办法,她总得出去走动走动,透透气。

    “这样吧,少奶奶,我去跟佐韦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护送你出门,贴身保护你的安全。”吴妈想了想建议道。

    黎向晚一听到佐韦的名字就下意识的皱眉,这段时间佐韦一直跟着她,不管她走到哪里,他就像一个监视器一样,无论她怎样发脾气,他就是不离开。

    不过如果不让佐韦跟着,她想要一个人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黎向晚点点头,也就没有拒绝。

    走在广场,刺目的阳光照着她,也许是因为没睡好,明晃晃地刺的眼睛睁不开。

    黎向晚恍惚着走路,过马路时一辆车飞快地开来,从她身边擦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她愣住了。

    幸好佐韦及时出现,将她推到一边。

    “少奶奶,你没事吧?”佐韦护着她,担忧的问。

    “没事!谢谢你!”黎向晚摇摇头,挣开他,继续往前走。

    “少奶奶,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佐韦接着又问。

    “不用!”黎向晚烦躁的回。

    过了马路,正好看到一家书店,她快步跑了进去,佐韦跟在她后面。

    黎向晚进了书店后,去二楼找自己要看的书。

    书店里有个书吧,她找到书,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书吧里看起来。

    十点多的时候,她给吴妈打了个电话,说中午不回去吃饭。

    黎向晚是真的不愿意回那个带给她无数屈辱的别墅,外面的天多好,外面的空气也是清新的。

    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书上,快十二点了,肚子咕咕的叫声提醒她,该吃饭了。

    黎向晚把书放回去,并没有买,这本书已经不需要买,该记的她都记住了。

    出了书店,她信步往前走,佐韦就一直在后面保持距离的跟着她。

    路过一间咖啡屋的时候,黎向晚停住了。

    这间咖啡屋叫“就是那家”,大概是随便冰激凌出来以后,给店主带来的灵感吧。

    黎向晚之所以会在此驻足,是因为她和顾以枫的第一次约会就在这里。

    “欢迎光临!”迎宾小姐对黎向晚说,她定睛看了看,迎宾小姐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女孩儿了。

    她进了咖啡屋,特意选了22号桌坐下。

    刚坐好,有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礼貌地询问她需要什么。

    “一份牛小排,一杯芒果烧。”黎向晚没看菜单,直接点了这两样,这是她和顾以枫第一次约会时点的食物,她永远都会记得。

    服务生写好菜单,走了。

    黎向晚坐在那儿看着窗外来往的人群,回想着和顾以枫在一起时的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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