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军吓傻了,赤霄军打仗,都这么不要命的吗!以命搏命,这样的打法,着实是让蛮军的心里,感到一阵害怕。
这一幕,让赤列塔吉的眉头,皱的非常厉害。
“都说赤霄军不惧死,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与这样的军队战斗,不管蛮军有多彪悍,都会损失惨重。
疯子,这些家伙,就是一群疯子!
“杀!”
此时,中路处,尉迟州率领大军,从中路杀了出来。
五千骑兵,奔腾如洪流,踏着震天彻地的响声,扑杀而来,身后尘土飞扬,杀声如虹。
一时间,蛮军的士兵,朝着中路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群该死的赤霄兵,居然在山下,还埋伏着如此一支骑兵!”赤列塔吉的拳头,已经紧紧捏了起来。
“都愣着干什么!沿中路组织防御盾型,挡住敌军的进攻。”
前线还在打仗,他们的后军,若是被尉迟州偷了家。那么!前线的蛮军,必然慌乱,届时!影响的不仅是士气,还有蛮军的战斗力。
左右的士兵,纷纷涌了过来。
可是赤霄骑的战马,实在太快了,以至于蛮军还没在大路上站稳,赤霄骑就已经凶猛冲了过来。
尤其是蛮军的武器,基本都是弯刀,所以!他们很少有长矛兵,这是他们对骑兵最大的弱点。
长枪兵,绝对是战场上,对骑兵的大杀器。
“撞过去!”
披风飞舞着,铁甲寒光闪烁,刹那间!尉迟州率先便是冲到了敌军阵前。
只见几名敌军,已经挥舞着弯刀,斩了过来。
尉迟州两只大手,连忙挥舞,手里的两只铁鞭,便是带着毁灭般的气息,朝着蛮军砸了过去。
“铿锵”一支硬鞭,重重就砸在蛮兵的身上,巨大的力量,让左右两名蛮军,宛如炮弹一般,被砸飞了出去,后边的几个蛮兵,更是让两名射出去的士兵,砸翻在了地面。
噗!
刹那间,两名倒地的蛮兵,倒在其余蛮军的身体上,大口吐着鲜血,随即!便是吐血而亡。
别看尉迟州手中的两杆硬鞭,不像什么大杀器,但其实!这硬鞭可是非常厉害的,在加上尉迟州,那恐怖的力量,一鞭下去,蛮兵几乎没有活路。
身后的赤霄骑兵,更是直接撞击在蛮军身上,战马强大的力量,直接就将蛮兵,撞飞了出去。
赤霄兵手里的武器,也是左右挥砍着,鲜红的血液,在自己的身边飞舞着,并洒在自己的身上,赤红色的铠甲,在鲜血的衬映下,更加的鲜红与骇人。
尉迟州的武器骑兵,所过之处,立马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带。
“赤列塔吉,拿命来吧!”
刹那间,尉迟州便是要杀到赤列塔吉的面前。
尉迟州的脸上,还流淌着蛮军的鲜红,两只硬鞭,直指赤列塔吉!
赤列塔吉的眸子,猛的睁大,恶狠狠的说道:“找死,真是找死!真以为本将,好欺负不成!”
他的武艺,固然没有巴图赫那般高,可做为蛮王麾下第一大将,能文能武,可不是一般的。
“杀了他!”
赤列塔吉随即一指。
周围几员战将,手持着武器,便是朝着尉迟州合围了过去。
尉迟州丝毫不惧,只见一人的长枪,横扫而来,尉迟州的身体,立马贴在马背上,在躲过长枪之后,迅速又坐了起来,手里的硬鞭,借住如此机会,便是一把砸在蛮将的后背之上。
那硬鞭巨大的威力,让蛮将的后背,立马迎来一阵非常剧烈的疼痛,那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就将蛮将,砸下了马背!
只是,这一鞭只是将人家重伤,并没有将敌将杀死。
左突右当,武器相互之间摩擦而过,阵阵火花,在武器相碰,将瞬间绽放着。
尉迟州的身体,立马就腾空而起,整个人就仿佛是飞起来了一般。
只拍向赤列塔吉,硬鞭上方,席卷而来的巨大气势,让赤列塔吉,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便是冲出自己的双弯刀,迎了过去。
“铿锵”一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两人迅速弹开,赤列塔吉顿时感到,一阵吃疼,手臂猛的就弯曲了下去。
而尉迟州,则是在半空,凌空一翻,又回到了马背上。
紧拉住缰绳,笑味满满的看着后者,“赤列塔吉,看看你的周围吧!”
赤列塔吉还在感叹后者的力量真大,当他的目光,看向周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大军,已经被赤霄骑,冲击的四分五裂,各自为战!
随即!尉迟州在用两面包抄的计策,将蛮族的大军,彻底给冲的稀巴烂。
现在的蛮军,几乎被打的心里怨气很大。
而此时,在坡上的蛮军,看见自己的屁股后边,遭遇到了赤霄兵的进攻,顿时也有些乱了起来。
他们打的本来就很辛苦。
结果!身后突然出现一支赤霄骑,他们就算是想休息,也没地方退了。
“好,干得漂亮!”
“尉迟州不愧是本太孙麾下大将,本太孙只用了区区五千兵马,就将敌军的数万大军的军阵,全部都冲撞的稀巴烂!”武天策无比兴奋的说道。
随即!便是操起自己的赤龙枪,登上赤龙马,就要率军亲自出击一阵。
吴镜玄立马就拦在了武天策的面前,“主公,你现在可是南州之主,亲自上阵杀敌,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
呵呵!
武天策淡淡一笑,说道:“军师,我的命硬,何况!当朝皇帝,年轻时候,也是披挂在身,驱狼逐虎百里之遥。做为老皇帝的孙儿,我如何不能上阵杀敌,更何况!就算我今日成了皇帝,也依旧愿意与麾下的士兵,同甘共苦!”
“宇文天佑、夜鹰,随我出击!”
坐下的赤龙马,早已跃跃欲试起来。
随即!紧勒住缰绳,纵马而出。
身后的宇文天佑、夜鹰,率领大军,立马紧随而上。
吴镜玄见劝阻没用,也就没在劝了,任武天策奔杀而出。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毕竟!身为南州之主,怎能轻易冒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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